荒木努力维持镇定,但手抖的停不下来,试了好几次才掀开笔记本电脑。
“鸠山啊,小矶直树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死有余辜,警察那边我会给你说情……”荒木满头冒汗。
“把临床志愿者的死亡发病数据调出来我看看!”鸠山龙介大声命令,“脑癌药的详细风险报告,你应该也有吧?都调出来!”
“我这里没有那些数据。”荒木哆哆嗦嗦,凄惨地苦笑。
鸠山龙介马上朝白鸟洋右的脑袋开枪,但枪再次哑火。
扳机的轻响吓得白鸟洋右浑身痉挛,下一秒他发现枪哑火了,惊恐地发喊,站起来试图逃走,但动作慢了一步,鸠山从背包里拔出第三支手枪,扣动扳机!
一声巨响,白鸟洋右的半个脑袋也消失了,尸首咣当砸在办公桌上,血泼了荒木满身,洁白的会议桌淌满湿漉漉的血迹。
有同事绝望地哭起来,又竭力压抑着不哭出声音,所有人惊恐地不住颤抖,隐隐有屎尿味飘出来,几个胖子同事拼命地放屁,屁声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拉稀声。
平时会议室里西装革履的同事们气质优雅,此刻却像一群得了急病的动物,颤抖着嚎哭不止。
“荒木首席,有没有?”鸠山龙介挑眉,把枪口瞄准荒木。
荒木恐惧到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连声说有,浑身抖得像踩了漏电的电线,他满头冒汗地操作了半天,终于在电脑上调出数据。
鸠山龙介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支手枪,双枪在手,走到荒木身旁,弯腰看他的笔记本电脑。
突然一个男同事暴跳起来,朝门口疯跑,突然一声枪响将他打翻在门口,胸口中枪当场死亡,玻璃门也被流弹打的粉碎,成百上千的玻璃渣砸在倒地的尸首上,有些玻璃渣跳出门外,在走廊上噼啪作响。
鸠山龙介脸色平静,认真阅读荒木电脑屏幕上的文件。
首批志愿者已有20发病身亡,还陆续有志愿者上报癌细胞转移。
“很好!把这些文件发到富山医工研发部的社交媒体上,所有平台都发一遍。”荒木用枪管顶着荒木的后脑勺。
荒木涕泪齐下,手抖得几乎无法握住鼠标,强撑着输入账号密码,登录了富山医工研发部的社交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