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
几分钟后。
“啪!”房间里一声脆响。
宋河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力气很大。
没时间多愁善感了,赶紧解出德维特的考题才是正事!
……
脑院,谢科夫办公室。
身为宋河团队的小组长,谢科夫的办公室和资深老教师办公室的规格一样,沙发文件柜办公桌一应俱全,甚至还配备扫地机器人和擦窗机器人。
又到午饭时间,桌上摆着食堂打来的塑料盒小菜,外加几瓶青啤,谢科夫边喝酒边干饭,酣畅淋漓。
手机突然响了,卡特琳娜的视频电话!
谢科夫惊喜,慌忙整理了两把乱蓬蓬的黄毛,又用卫生纸擦擦嘴角,这才接通电话。
屏幕一闪,身穿镂空亚麻睡衣的卡特琳娜出现!
她也坐在桌边吃饭,尽管时区差了几个小时,但她作息紊乱,经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段开饭。
“宋河最近忙吗?”卡特琳娜第一句就问。
谢科夫微征,他以为卡特琳娜打电话来是想他了,结果她开口也不寒暄,上来就问宋河?莫非自己自作多情?
“为啥问这个?”谢科夫疑惑。
“想知道?你嘴巴严吗?”卡特琳娜瞅瞅他。
“严!宁死不招!”谢科夫立即保证。
“但醉汉会到处乱说,我不放心告诉你。”卡特琳娜撅撅嘴。
谢科夫看一眼桌上的酒瓶子,尴尬地伸手往旁边推了推,将其推出手机摄像头的视野,“其实瓶子里是水!我拿酒瓶子当水壶来着,喝起来舒服习惯!”
“有一瓶瓶盖还没开呢。”卡特琳娜道。
谢科夫喝了半天酒没上脸,被卡特琳娜轻飘飘地怼了这一句,立刻脸颊通红。
“生物实验室不是不准喝酒吗?你最近不做实验了?”卡特琳娜好奇。
“我这周轮班,给小鼠猴子当饲养员,没啥误操作的安全隐患,别酩酊大醉就行。”谢科夫解释,“平时有科研任务的时候我滴酒不沾的,宋河也不让我沾,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来实验室,我灵活变通一下。”
“他一直没来实验室?”卡特琳娜捕捉到关键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