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特发懵,整个人又颓然起来,表情呆滞。
“您抢救无效之后,就进入了冬眠志愿者流程,及时完成了冷冻,也是全世界第一个用乘黄技术进行人体冬眠的人。”唐江继续说。
“我……冬眠多久了?”德维特问。
“大半年了。”邓浦和在旁边擦擦眼泪,情绪恢复正常,红肿着眼眶说。
“乘黄的冬眠技术,可以确保您肉身冷冻,而大脑可以定期加温重启,现在是您大脑的第一次重启。”唐江机继续道。
“同时乘黄还做出一项新技术,控梦头盔,可以引导大脑意识进入特定梦境,并且多意识联网。”
“现实中,我和邓教授此刻躺在您的冷冻柜旁边,戴着控梦头盔睡觉。您的头部也戴了抗冻版控梦头盔,我们意识相连,到了这里碰头。”唐江抬手示意整个房间,“丰泽园咱们三个都来过,有共同记忆,梦境背景构建成这样比较稳定!”
“上帝!”德维特抬手掩面,声音颤抖,“这是真的吗?我死了,大脑活过来,现在全是幻觉?”
“也不全是幻觉,至少我们俩实打实在和你说话。”邓浦和拍拍他肩膀,“你不要太难过,能冬眠成功已是万幸,能意识复活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你烧高香了!”
“我……我不知道现在该有什么心情,事情太突然了,让我缓缓。”德维特双手搓脸,眉眼哀伤。
“缓缓吧,对我们来说你冻了大半年了,对你来说只是眼睛一闭一睁。”邓浦和缓过来了,脸上浮现笑容,“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唐江懂所有技术细节!”
话音刚落,包间里的吊灯突然灭了,房间内一片黑暗。
德维特吓得叫了一声,“我真死了?”
紧接着吊灯又亮起,德维特不安地搓着手。
吊灯再灭,再亮,有节奏地反反复复。
“这怎么回事?”邓浦和问,“梦不稳定?”
“不是,摩斯密码。”唐江抬头,认真盯着闪闪灭灭的吊灯。
德维特也认真看了片刻,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好像不是摩斯密码,没形成单词。”
“不是单词,是汉语拼音,您肯定看不懂。”唐江说。
恰好,吊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