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走廊里挤满孩子,都背书包拉行李箱,满面期待和身边朋友聊未来一周的邮轮之旅。
大门口不时有一辆军车停下,卫兵点着人数往外放孩子,一批批孩子争先恐后登车,在夜幕中扬长而去。
走廊末尾,宋河和相晓桐各自坐在一只大号行李箱上,还在忙着打电话安排各项事宜。
两人都是鲜艳的大红色风衣,俨然情侣装。
许久,事情暂时安排完了,两人不再打电话,把手机握在手里,扭头看远处成百上千的孩子陆续坐车,他们要等所有孩子一个不落地出发了,最后再走。
“部队接管天才院两条邮轮了,炊事兵们正忙着和邮轮上的厨师们学特色菜,其他兵在地毯式检查窃听器、爆炸物和摄像头。”宋河说,“已经查出来四十多个针孔摄像头,不像是针对天才院临时特意安装的,都是装了很长时间的摄像头。”
“豪华邮轮也避免不了这种东西啊,偷拍旅客洗澡睡觉卖给不法网站。”相晓桐撇撇嘴,“想想也是,邮轮也和酒店一样,一个房间来来回回住各种人,难免有些阿猫阿狗混进去。”
“我倒是觉得,不法网站应该很少跑到豪华邮轮上去装摄像头,成本太高了,登船成本高,网络成本也高,邮轮上wifi一般都蛮贵的。”宋河说。
“那会是谁装摄像头?单纯的变态吗?”相晓桐问。
“应该主要是莺花和船上工作人员监守自盗。”宋河道,“大型豪华邮轮上都有长期的高级莺花,毕竟邮轮上有钱人多,玩乐氛围强,且在海上缺乏监管。有些莺花会装摄像头记录过程,赚两份钱。”
“一些顶奢套房也经常有大人物去住,会有商业间谍买通船上工作人员,提前装摄像头拍大人物的隐私,往往会有出乎意料的收获。这样工作人员也能赚两份钱。”
相晓桐愣了愣,抬腿踢他一下,阴阳怪气道,“行啊宋河,看不出来还挺懂啊?还莺花呢,叫法这么专业?体验过?”
宋河笑了,“啥啊!我守身如玉好吧!这些都是韦理群给我分享的,我是从草根混上来的,上流社会很多陷阱我不懂,韦理群专门教过我一些,让我注意提防。”
相晓桐继续撅嘴,又踢他一脚表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