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抖了一下,声调扬起,“他真做对了?!”
接下来两分钟,卡特琳娜用俄语骂脏话,楚龙也不停卧槽,两个人处于一种吓死了的状态,活像刚刚见过鬼,脸色狂变!
谢科夫挑眉,诧异旁观两个精神病,“你俩有点夸张吧?至于吗?”
“我们研究了半个月!从早到晚不停做,半个月没弄明白哪怕一道题!”卡特琳娜手摸额头,有点崩溃,“他十分钟出了四道题的答案!你知道这什么感觉吗?!”
“我已经拿高斯奖了,原以为我数学100分水平,宋河顶多150分……现在看来他妈的……”楚龙也崩溃,“他一千五百分都有可能!”
“宋河的菲奖含金量高,至少顶三四个菲奖,这不是数学界的共识吗?”谢科夫奇怪,“他是百年难出一个的奇才,你们跟他有差距不很正常吗?为啥这么大反应?”
“我原来不信!”卡特琳娜表情扭曲,“太恐怖了!平时不知道深浅,这么一比才知道差距居然这么夸张!”
“恐怖!”楚龙双手搓脸,字正腔圆,“我操,真的太恐怖了!”
“强烈预感,今晚我会做噩梦。”卡特琳娜说。
“肯定做噩梦。”楚龙叹气。
谢科夫满头问号,他能理解两人受到心灵冲击,但无法理解反应居然这么剧烈。
……
院长办公室。
相晓桐扣上手机,脸红尴尬,“我算错了。”
宋河手机震动,跳出消息,他看了一眼微笑,“齐风汇报说实验验证成功,他们接下来要继续赶进度了。”
相晓桐点点头,端起面前的小茶杯喝完,宋河拎起手边的茶壶给她倒满。
题目只是小插曲,夫妻俩慢条斯理喝着茶,详细聊起最近视察的情况。
“有八个城市冒出好多油耗子,高科技盗窃。”相晓桐道,“警方抓了一个团伙,二百多人,领头羊一小撮人负责技术,居然是c9院校毕业的高材生!”
“那帮高材生做出一种信号器,可以破解汽油菌巢田的顶部锁,其他人是飞手,把信号器固定在无人机上,用改装过的无人机飞过去开锁拎走汽油桶,速度特别快,夜间作案,一夜能偷光一个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