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堂,满足廉价吃住而已。按照校内的物价水平,花几万块钱能在这舒舒服服住十年,当然有人想摆烂。”
“我愿意提供给我校学生一些摆烂的时间,我痛斥那些仅仅因为懒惰和胆怯而摆烂的学生,但很多学生有特殊情况,可能学习过猛学累了,可能身体不好,可能家里出状况,可能失恋受打击,每个人这辈子都有至少一两年的至暗时刻,他们可能恰好在大学阶段经历这个时间节点,在学校里待着吃得好睡得香,玩一两年散散心,我能理解。”
“另外还有一种非常必要的情况,就是攻关超难课题。”宋河扭头看向老婆。
相晓桐拿起话筒,“聊聊神经元机械手的一点幕后故事,这故事我没公开讲过,这是第一次对外界讲。”
全场学生立马目光期待。
“故事不算曲折,很简单。”相晓桐道,“神经元公司早期聘了一位青年数学家,典型的怪才,很符合一些影视作品里对数学家的刻板印象。”
“那个小伙子性格非常孤僻,公司通知开会他从来不去,主管领导每次开会,整个会议室里就他位置空缺,三番五次之后主管忍无可忍,宣称下次要亲自去找他,拿绳子捆也要把他捆到会议室去。”
“后来那小伙子每逢开会甚至偷偷跑到厕所躲着,主管寻到厕所敲门,他就说闹肚子。后来主管气的给我递报告,要求解聘这个无法无天的员工,我看了看说算了,反正他那活儿不需要团队合作,纯粹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工作,以后开会没必要叫他过去,让他自己忙自己的吧,有什么通知给他总结一份纸质版就行。”
“过一段时间主管领导又来找我打报告,说那小伙子不务正业,上班经常打枪战游戏。我去问了问,他并非不干活,是解决数学问题死活没思路的时候,为了解压或者提神打打游戏,每天也就打三个钟头,剩下的时间几乎白天黑夜都在想数学。”
“我还让清洁工拍了他办公室垃圾桶里的打草纸,能看出来确实在认真研究,于是我给主管说不用管他,打游戏就打游戏,由他去吧,就当部门里没这号人。”
“那小伙子打了两年半的游戏,每年拿税后一百二十万的薪水,什么成果都没有,部门同事私底下都传言他是关系户。突然有一天他给我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