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个药只是看起来凶猛,其实两三天就能好。”
“何况,我就算是毒死陛下,也舍不得毒死你啊!”他故意用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撩拨贺兰息。
贺兰息一片荒芜的心,对上赵宣含笑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冷静道,“呵,是吗?”
要不是他们两人的命绑在了一起,他真的会舍不得下手吗?
口蜜腹剑的男人,比他的那个父皇还要令人忌惮。
谁若是信了他的话,怕是尸体凉了几百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赵宣歪头笑了笑,“当然。”
毕竟生死绑在一起呢,他还活够呢。
贺兰息从赵宣真诚的眼睛里看到这句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完那盏名为解药的茶,冷冷的给了赵宣一个滚字。
——
接下来的时间,贺兰息殿内又是一阵忙碌,那些个暗卫趁着晚上时常进进出出。
但这些新来的太监和两个宫女都没有发现,不仅没有发现,就连进出的太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贺兰息的人。
也不知道是在进来前就是贺兰息的人,还是在进来后被贺兰息拉拢的。
赵宣一直把这些动静看在眼里,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在贺兰息的面前只字不提,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又在背后悄悄为贺兰息把那些还想继续打听贺兰息住处情况的侍卫们给挡了回去,无意间给自己树立了不少的敌人。
七皇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有蹊跷,可他再派人过来,总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个各种各样的原因给调得更远,别说是打听消息,就连在里面走动都成问题。
赵宣的异常自然也就成了最明显的问题,七皇子意识到赵宣可能像背叛贺兰息那样,背叛了自己,冷笑着说了一句,废物果然是废物。
不仅废物,还是墙头草,幸好他没有重用这样的人。
很快,城中又传出了一个不好听的消息,说贺兰息有断袖的癖好,看守他的侍卫中就有一个是他的老相好。
这流言一出,一开始是没人相信的,贺兰息君子如兰,气质卓越,谁会信这种无稽之谈,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故意造谣。
可这谣言传得次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