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愿死,也不想待在本座身边?”杦烛收回了鲜血淋漓的手,直接拔出了洞穿掌心的发簪,丢在了地上,被洞穿的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短短瞬息,便恢复如初。
“是。”胥理所当然回答的模样让杦烛感觉到了烦躁,他有些遏制不住内心深处翻涌的戾气,直接再一次狠狠掐住了胥的脖颈,死命地吻了上去,直至她缺氧到面色苍白,才松开了她:“记住了,本座不喜看到你求死的举动,同样的,也不喜听到你求死的言语,在本座彻底恢复力量之前,你最好乖乖给本座活着,本座也不屑于威胁你,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本座的力量就算没有完全恢复,也还是有足够的实力,杀掉所有你所在乎的人。”
说着,杦烛冷漠地转过身,随意套了一件黑袍,便走出了大殿,门外是丞椽钺等人欢呼、恭迎他的声音,门内,是独自坐在祭台之上,心如死灰的她
当晚,杦烛便吩咐丞椽钺将胥带过来,胥走进房间,满脸嘲讽:“所以,我现在是你的通房丫鬟了吗?”
“通房丫鬟?”杦烛闻言,好笑地抬起了眸:“本座可没有凡人那般庸俗的欲望,本座只是想通过借用你的身体,来恢复力量罢了,搞清楚自己作为祭品的身份。现在,过来。”说着,杦烛拍了拍身旁的被褥,示意胥自己走过来。
胥咬着下唇,认命地走了过来。
是夜,胥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任由身上的男人毫无怜惜地索取,或许,他很快就会恢复全部的力量,而自己,则将死在这床榻之上了吧
胥不知道自己何时昏死过去的,等第二天醒来,便已经回到了那冰冷的祭台之上。之后的每一天,都被杦烛叫到了自己的寝殿,被他无休止地索取和折磨,直到昏死在他的身下,每每等再次醒来,又已经回到了这祭坛,日复一日,连胥都能感觉到杦烛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强大,或许,自己也快死了吧
好想再一次,再一次看一眼燚师姐,想看她和自己一直爱着的云烬师兄修成正果;好想再一次,再一次和燚师姐一起练功啊;好想再一次果然,我还不想死
另一边,祀祁教。
云烬看着迟迟未醒来的燚,满面愁云和懊恼,如果自己没有出去执行任务,燚会不会就不会受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