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卿的话让飞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冷声问道:“姐姐的意思是,不相信我?”
何与卿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她说:“是,也不是,只是我不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罢了。
你若来,当然极好。
你若不来,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飞栗死死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半晌,他才艰难地开口:“姐姐,其实你可以试着相信我的……”
何与卿没有说话,只是浅笑着看着飞栗,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自己却什么都不做吗?她不敢,她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飞栗。”何与卿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了,但她却说:“你可以离开了,付季茂估摸着快到了。”
听出了何与卿语气中对自己的不需要,飞栗眼神变得阴寒,但他的嘴角依然带着笑:“姐姐,我先上房梁,等付季茂进了屋,我就对他下药。”
“等等。”何与卿对着飞栗伸出了手:“先让我服下解药。”
这种沉入被编织的梦境之中,无法醒来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飞栗的身子顿了顿,还是乖乖地将“破梦”放在了何与卿手中,但他看向她的眸中似有如烟轻愁。
何与卿服下“破梦”后不久,付季茂便来了,还是那副猥琐的模样:“爱妃,昨晚感觉如何?”
何与卿在心中翻了翻白眼,这个老东西,是想让自己夸他老当益壮吗?
何与卿不动声色地瞟了房梁一眼,浅笑着没有回答,只过了几个瞬息,付季茂便倒在了地上。
“姐姐!”飞栗从房梁上跃下,凑到何与卿跟前,有些局促地问道:“今日…还是由我代劳?”
“不必。”何与卿却拒绝道:“我已经破了身,之后就没有再同你凤倒鸾颠的必要了。”
何与卿的话让飞栗彻底呆在了原地,一张脸沉得滴水,眉毛拧紧,一脸冷冰冰的不快:“好吧姐姐,我知道了。”
说罢,他又重新回到了房梁之上,不再和何与卿搭话了。
直到第二日卯时,飞栗才从房梁上下来,把陷入沉睡的付季茂抬到了床上。
他依然在两人中间隔上了厚厚的棉被,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