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何与卿敏锐地察觉到飞栗话中暗含的意思:“那位皇贵妃马上就要到了?”
飞栗笑着点了点头:“嗯,没错。”
“那你蹲好!”何与卿说着,按了按飞栗的肩膀,飞栗也顺势蹲下了身。
他蹲在何与卿身旁,抬眸看着心爱之人的侧颜、闻着她特有的体味,心情大悦,忍不住扯了扯女子的衣袖,仰起一张满脸写着快夸我的俊俏面容道:“姐姐,我给闾雅娉还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大礼?”
“姐姐当时装醉离场,是为了撇除我的嫌疑吧?”飞栗看向何与卿的眉目温柔而缱绻:“当时我给皇贵妃敬完酒,按理说,就该给你敬了,你怕自己万一真的着了闾雅娉的道,事后又被验出确实是有人下了药,而你在我给你敬酒之前,便已经离场,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怀疑到我身上,对吗?”
何与卿一愣,随后有些别扭地别过头去,嘴硬道:“你想多了。”
飞栗带着些恶劣的坏心思,故意贴近了些,在何与卿耳边轻声道:“姐姐,你是在保护我,对吗?”
飞栗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何与卿的耳心,骇得她一个激灵,连忙推开了飞栗:“别闹,你说的大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笨蛋姐姐。”飞栗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语气中带了些委屈:“你也不想想,我为何要给闾雅娉这种人敬酒……”
何与卿微微一沉吟,便反应过来:“你对她…下了药?!”
“对。”飞栗眼底闪过一丝傲娇:“这叫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
说罢,他便拉了拉何与卿,低声道:“来了。”
何与卿二人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些,直到闾雅娉走进来房间,看到床上只躺了陆钧卯一人,她脸色大变,怒吼道:“那个凌贵妃呢?怎么不见人影?”
话音刚落,大门“咚——”得一声,被关上了,闾雅娉吓得一激灵,有些慌了神:“春…春巧,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把大门关死的飞栗对着何与卿桀骜一笑,道:“姐姐,好戏开始了。”
随着飞栗的话音落下,屋中的闾雅娉眼中浮现出一抹腥红,她突然向床上只着了一条亵裤的陆钧卯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