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汶太后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和眼前的少年第一次交锋,没想到自己就落了下乘:“你不过就是为了堵死哀家找别的替身来谎称是你,这条路吗?
你居然不惜将筠王请来,你仿佛忘记了了,他有多么想将你除之而后快?”
“这不是还有太后娘娘您吗?”飞栗笑得狡黠又魅惑:“您忍心看儿臣在您面前被筠王诛杀?那…皇位就只能由筠王来坐了啊……”
汶太后阴鸷的脸色又沉冷了几分,门外,已经传来筠王的声音。
“太后娘娘是不方便见微臣吗?”筠王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而入,门外的宫女吓得连连辩解:“太后娘娘,奴婢……”
“你先退下吧。”汶太后知道,筠王要进来,凭几个宫女,只怕是拦不住他:“筠王真是好威风,居然都敢擅闯哀家的寝殿了。”
筠王面对汶太后的责怪,并不胆怯,也全无认错的模样,只是微笑着:“微臣这不是听闻微臣的五皇侄从晟熠国平安归来了嘛,一时激动,倒是唐突了太后娘娘。”
说罢,他终于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大殿中央的飞栗,只是一眼,他的瞳孔便隐晦地缩了缩,本以为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哪找的替身,但这容貌、这气质,活脱脱就是飞栗本人啊!
但筠王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故意说了一件汶太后都不知道的事,试探道:“皇侄,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本王送你的‘墨香小径’图吗?”
飞栗了然一笑,道:“皇叔说笑了,你从未送过我什么‘墨香小径’图。”
“嗷…”筠王有些苦恼的想了想:“许是皇叔记错了吧,那皇叔送的是什么来着?”
飞栗笑意更甚:“皇叔,你确定要我说?”
筠王眼神闪过一丝精光,喜道:“当然,皇侄你不会说出来吧?”
“这…”飞栗假装为难道:“我还真说不出来啊……”
筠王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原来果真是个冒牌……”
“因为皇叔你,从未送过我任何东西啊!”飞栗的话,让筠王的笑声戛然而止。
从未送过他东西?筠王先是一愣,随后努力回想了半晌,好像…确实…没有送过他任何东西呢……
汶太后看筠王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