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腰间别了个什么丑东西?丢了。”
何与卿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丑东西”,应该就是笪禾亲手绣给自己的香囊!
想到这里,何与卿的脸上同样出现了一丝怒意:“我不!”
面对何与卿的拒绝,飞栗直接伸手拽下了那个香囊,丢给了一旁的东公公:“东萦,把这个不匹配皇后身份的东西,处理干净。”
何与卿不可置信地看着飞栗,仿佛今晨那个全神贯注替自己描眉的温柔少年是一场梦,她反手猛地扣住了飞栗的手腕,语气强硬:“还给我!”
“皇后。”飞栗的脸色从未如此冷肃凛冽过,他说:“你现在可是一国之母,代表着的,可是拓埔国的颜面,这等寒酸之物,怎配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