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如同一束早已枯萎、花瓣干瘪、颜色褪尽的花,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活力。
飞栗将何与卿日渐衰败的模样全部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心软,不然毒就无法解除,一切全都会前功尽弃!
终于,在三个月后的初五,飞栗在事后轻轻揽住了何与卿,温柔地拂去她额角的汗渍,道:“姐姐,明日我就放你离开,可好?”
何与卿空洞的眼眸在飞栗的这句话中一点点聚焦,半晌,她才转动了一下眼球,看向身旁这个自己曾经真心实意爱过的男子,说出的话,却满是嘲讽:“是因为毒终于解开了?”
“是啊。”飞栗如负重任地笑了笑:“毒,终于解开了,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