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老师，疼。”
杨程程张着嘴巴喊了一声。
“忍一下，现在乳腺叶开始增长，会有一点撕裂的痛。”
窦小宝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敲打起来。
“这样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
“老师，我这个需要多长时间？”
杨程程咬牙问道。
“你这是第一次，恐怕得两三个小时。”
“那么长时间？”
“对，等你跟吕斌一样打通的话就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了。”
“老师，要是太晚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回去了。”
“没事，你跟吕斌在休息室睡，我可以在这张床上眯一会。”
“那怎么可以？要不你让吕斌先回去吧，反正她已经调理好了。”
“你不让她陪你吗？”
“不用，反正在学校里面，很安全的。”
“吕斌，睡着了吗？”
窦小宝朝着休息室喊了一声。
“宝哥，你喊我？”
吕斌穿着一条镂空的裙子出来了。
“杨程程身体调理还得一会儿，你是等她还是先回去？”
“不知道程程还要多长时间能调理完？”
吕斌看了看躺在检查床上的杨程程问道。
“得两三个小时吧，跟你上次差不多。毕竟是第一次，不敢太快，要不然的话会比较痛，她受不了。”
“程程，还要我等你吗？”
吕斌看着闭着眼睛的杨程程问道。
“斌斌，要不你先回去吧，回去太晚的话宿舍关门进不去就麻烦了。”
杨程程睁开眼睛说道。
“你确定不要我陪你？”
“不用，学校很安全的，要是太晚的话我就不回去了。”
杨程程说完脸红了一下。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回去吧，明天还得上课。”
吕斌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
她知道杨程程是故意说宿舍关门进不去的。
宿舍关不关门她还能不知道？
也就这个没去过女生宿舍的窦小宝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