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
人影忽然又说了一句。
“哪里还有路？”
窦小宝问道。
“路在脚下，人走过的地方就是路。”
“你说的太深奥，我没听懂。”
“年轻人要虚心好学，不能好高骛远，更不能止步不前。”
“我们进来是救人的，不是来学习的。”
“不学习怎么能找得到人呢？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人影呵呵一笑，然后不再看他，继续低头朝前走。
“小宝，你跟谁说话？怎么那么吓人呢？”
杨小娴一把抱住他问道。
“你没听见吗？”
“没有啊，你别吓我。”
杨小娴说着将他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