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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我的答复,伊西斯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看上去是准备就要离开了。
她将目光投落到我的身上,再次叮嘱道:“记得明天按时去上学,如果还有问题,可以来医院找我。”
见状,我如释重负般点了点头,随即也跟着起身,打算将伊西斯送到门口再进行最后的道别。
然而,就在我准备迈步的那一刻,却看见伊西斯突然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头顶。
她掌心的温度让我熟悉,而和原来不同的是,似乎因为长期的医院工作而长了些许厚实的茧。
我感觉到伊西斯的手缓缓顺着发丝向下滑动,直至垂至肩部的发梢,温柔的动作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我不解地望向伊西斯,却看见她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头发不错,但或许剪短一些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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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把头埋在臂弯中,希望能够以此逃避同桌裴晓飞那炙热的目光,以及喋喋不休的问题。
昨晚,我问伊西斯为什么要剪短头发,她告诉我,我的班主任联系她时顺口提到了我的头发问题。
显然,我原来那过长的发丝并不符合学校规范,只是因为我的情况特殊,他们才暂且搁置不提。
但既然遇到了伊西斯这位类似监护人的存在,班主任就试着说明了一下,希望能顺便解决这件事。
尽管我满脸写不情愿,但伊西斯还是在临走之前,坚持着把我拽到了附近的理发店里。
在那个头发的坟场,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长发在刀光剑影间化作一地碎屑,内心百感交集。
今天早读时,我则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狠狠批评了一通,还荣幸地获得了写几百字检讨的“机会”。
而在回到教室后,裴晓飞又像扛着摄像机的狗仔般紧追不舍,对我这两天的去向展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心。
被他吵得不耐烦了,我猛地起身,冷不丁地说:“我被一只白毛狐狸抓走了,差点被炖成鸡汤。”
还来不及多加欣赏裴晓飞那目瞪口呆的表情,我便听见一道清亮女声突然不和谐地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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