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隽王妃。”萧澜渊说。
傅昭宁困意都上来了,她今天是真的累虚脱,因为帮王老伯诊断,真的很耗神。正是因为精神消耗太大了,方大富的几杯酒才让她有了点醉意。
现在她是又困又醉,刚才又撞了一下额头,而且萧澜渊一直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弄得她浑身麻,晕乎乎。
“既然我是隽王妃,又得替你好好守着规矩,但以后还可能被你休了,那我总得占点便宜才行,否则我不是太吃亏?”
萧澜渊正要问什么便宜,她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
萧澜渊全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
但是傅昭宁却“嘤”了一声,他一下子没忍住,搂着她翻了个身,换了上下位置,拿下了主动权。
怎么就能只让她占便宜?
他们互占便宜才是公平。
外面夜风呼呼响,却惊不醒屋里一双人。
清晨的山风,冷得很。
傅昭宁把方诗晴给她的兔毛围脖拉上了一点,把自己的嘴都挡住了。
季老跟在她身边,看了看她,气有点
喘。
他转头望了后面一眼,拉住了傅昭宁。
“我说乖徒儿,我们用得着这样赶路?这是爬山啊,能不能慢点?你好歹顾着点为师的老胳膊老腿的啊!”
也不知道傅昭宁今天是怎么回事,早早上山,窜得比猴儿还快,把其他人都甩得不见踪影。
他还以为他们要都一起行动呢。
傅昭宁也回头望了一眼,没有看到萧澜渊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师父,我这不是心急找到苦精藤吗?”
“我这个冲着苦精藤来的都没这么急,你急什么?”
季老在旁边坐了下来。
累死他了。
哪有这样赶路的?
傅昭宁拿出水囊递了过去,“师父喝点水。”
“哼。”
季老接过水囊,瞅了她一眼。
“你今天就差没把自己的脸都包起来了,怎么了,不能见人?”
傅昭宁转过身去,拉下了围领舒了口气。
“没有事,就是防寒,不想喝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