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他的脾气可能不好,但总归人不是他杀的。
傅昭宁点了点头,“你没有听错,我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诊断,但是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能跟你保证,我得回去仔细研究一下,再写个治疗方案。等方案出来了,我们还要再实验实验,不是现在就能跟你说,多长时间
,怎么治,能让你恢复到什么程度。”
她认真地说完了这几句话,又问他,“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就是,”何献安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就是说,有可能治得好?”
“有可能治得好,也有可有只是让你能站起来,或者说,也有可能是让你的腿不会再疼痛,在我还没有研究好之前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因为我回头还要在白天的时候给你再做一个更详细的检查。”
“我听得明白。”
何献安哭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你这哭什么呢?”
“傅姑娘,傅神医,你是说真的?你怎么,你怎么不是跟别的大夫一样,很为难地说一时半会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何二小姐也惊了。
“其他大夫都是这么说的吗?”
“是啊,还有很多说是邪风入体,看看能不能去风,可是那些像是治风寒的法子,我们听着都不靠谱。现在小安又没有风寒,早就病好一年半了,还用治风寒的法子那怎么能行呢?”
“确实不是风寒。”傅昭宁说。
“呜呜呜,哇!”何献安又大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
“都跟你说能治了,你还哭成这样?”傅昭
宁哭笑不得。
“只有你说不是风寒!”何献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说是邪风入体,因为最开始我确实是受了风寒,还很严重,病了大半个月。后来他们查不出来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就只能往那一次风寒上推。”
何献安都不记得自己听了多少个大夫这么说了。
最初第一个大夫这么说,他们还将信将疑,真的照着风寒的法子治了,那些药吃得他血都燥热,天天眼睛赤红鼻子喷热气,还流鼻血,喉咙痛,各种不舒服。
第二个第三个大夫说的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