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
但是,萧澜渊只是泼了小瑟一杯酒,他是不是应该再冒冒险,再给小瑟一个机会?
虽然萧澜渊肯定会有防备,但小瑟的本事又不止如此。
“那本王就多谢二位了。走。”
萧澜渊这才站了起来。
他先走了出去,青一看向了抱琴站了起来的小瑟,手还掐着大腿,对她沉声说,“跟上!”
小瑟不发一言,乖顺地跟了上去。
等到他们离开,袁意急急对父亲说,“爹,隽王都已经发现不对了,怎么还让小瑟跟着他回去?你不是说培养小瑟不容易?”
袁刚也有些担心,更舍不得小瑟。
但是,他还是咬了咬牙说,“我相信小瑟,哪怕隽王有了防备,她也还能找到机会,再次出手!”
隽王以为防备就行?
这一路回去,他们乘坐同一辆马车,在那样小小的空间里,小瑟说不定在马车上就能成就好事。
“我们还没有把事情谈完,就这么放他走了。”
“你错了,我们本来就只是要给小瑟这个机会,现在不是让她跟着走了吗?我们谈不谈,不重要。”
隔壁,福运长公主端着茶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观主,刚才那是什么曲儿?为什么我听着很害怕?”福运长公主等到隔壁没了动静,才敢小声开口。
“我们不见隽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