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不知道这位先生有没有新出的大作,让我拜读一下?”
观书识人,行文篇幅一长,除非特别注意,否则多数作者都会不自觉的在其中掺杂私货,从中能看出其大概的性格和人品。
而叶裕能看出来的就更多一点。
但世易时移,人心是世上最奇妙的东西,有人昨日与今日便会不同,也有人十年百载亦矢志不移。
所以,叶裕想找于宣近期的作品来看,从中窥探一下他的零散思绪。
先送个彩虹屁过去。
即便他写书只是消遣时光的副业,但又有几人顶的住这种无关身份地位,纯粹对其技艺与思想的赞赏和认可?
果然,于宣听到这话便被骚到了痒处,他眼睛眯起,差点笑成一条缝,当即说道:“知道,我当然知道,没想到师兄竟然与我口味相似,这便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可惜我这里暂时没有这位先生的新作。”
听到这里,叶裕叹道:“可惜了,我看先生的书,这本谭松传应该是早期作品,虽然才气横溢,但文风尚未成熟,并且,成书时先生应该正处人生低谷,到了第二本探渊寻流就不同了,先生思想境界获得了极大提升,他写意豁达,寄情山水之间。”
“不知先生下本着作又该何等精彩,可惜无缘得见!”
听到这话,于宣坐不住了,他连拍胸脯:“师兄放心,最迟五日,我便为你寻来这位先生的新作!”
说话间,于宣站了起来,他搓搓手,水色光华闪烁,目光已经望向了储着纸笔之处。
好家伙!
叶裕意识到了,他这是准备现写!
果然是人生难得一知己,这一激动,啥都做的出来!
偷笑间,叶裕准备告辞离开,他走出了店门,却又被于宣叫住。
“师兄且慢!”
“怎么了?”
叶裕慢吞吞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于宣。
他心里开始发慌,这个便宜师弟不会发现什么不对了吧?
如今已经逐渐非人的身体素质让他的表现一切如初,自然平淡的转身回去,问道:“师弟,还有什么事吗?”
于宣平和了下来,他坐在桌前,正在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