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造成现在这般局面的左越。
更不敢言语,背后给自己撑腰,让自己敢去截杀叶裕的那位。
唯独担心自己惹出的这祸,再连累到族中与师门。
“师门方面倒是还好,我毕竟在表面上已经与师门划清界限,连师兄弟都没称呼过。
此番虽邀来两位,但毕竟还未行事,无妨!
唯独族中,我放心不下!
他们这些年承我庇护,行事多有张狂,纵然那位重渊门人慈悲,饶过他们,恐怕也要遭祸!
好在家中已无财货,倒是免了小儿持金之忧。
若是如此,还请两位看顾一二!
至少,让血脉传下去。”
王妨话语絮叨了许多,口气中也多了几分疏远。
显然,已经开始划清界限。
听到他交代遗言般的话语,其中一人忍不住了。
他开口道:“何至于此?
师兄担心这么多,不如委屈一点,以二品武者之尊投效!
重渊教百废待兴,多一尊二品战力,想来不会拒绝!
如此,不说往事一笔勾销,至少也能戴罪立功吧!
师兄以勤立身,只要还活着,未来之事,还未有定数!”
王妨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