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个世界全都融合到了这方天地，上面的所有东西，自然而然的也在此处落实。
陆鸣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小家。
褚玄镜打量着院子，站在院中的水缸旁，似乎看到了陆鸣曾经站在这里的影子。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
褚玄镜坐在院中藤椅上，轻声询问。
“确切来说，这里是主世界，刚才的神庙，创造了我们所在的那个宇宙，我们是试验品……”
陆鸣慢悠悠的解释着。
褚玄镜越听越沉默，当她知道自己是试验品的时候，眸光都暗淡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我们所在的宇宙被重启了无数次，经历了无数次的毁灭，我也活了无数次？”
“可以这么理解。”
陆鸣点点头，从水缸里掏了掏，摸出一尾鱼，甩手变成鱼干，从上面撕下一条肉塞进嘴里，慢慢的咀嚼。
他看着沉默的褚玄镜，摇头失笑。
“这样的事实的确难以接受，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要带你出来的原因，在大道宇宙中，没有自我，生死也没办法控制，出来之后就能摆脱重启的宇宙。”
“那宇宙重启后，你我是
否还会再出现？”
“会。”陆鸣点点头：“那样就能有两个你我。”
宇宙的历史里是有他的。
重启后，历史重演，不过就是有一些微调，比如陆鸣可能没有发现鸿蒙殿，却又找到了正确的成道方式，只是找不到永恒。
不过这跟外面的陆鸣没什么关系。
他自己脱离了宇宙，不会再受那宇宙的牵连。
“看来这次我很幸运。”
褚玄镜终于露出笑容。
她深深地望着陆鸣，道：“我还想修行剑道。”
“自无不可。”陆鸣微微颔首，伸手探入空中，抽出一柄长剑：“在这里，几乎不会发生大规模的争斗，个人恩怨倒是有，修行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我明白。”
褚玄镜接过长剑，手指轻抚剑身。
“你要打造完美世界，只是这样的世界很难存在。”
“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