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眼前这位神通广大的钱掌柜，能够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凌阳和毒心书生之间的关系，那凌阳还不会太震惊！
毕竟，这儿就是这位钱掌柜的地盘。
自己和毒心书生就是在这儿交流的。
对方偷听他们的谈话，再搜集一点其他的信息，能够有此判断，便也不足为奇！
但，问题是凌阳现在已经易容改貌了！
而对方也不再是之前的那位钱掌柜了！
那对方又是如何一眼就认出自己的？
还是说，对方一直隐藏在暗中观察自己？
可即便如此，他又是如何判断出自己就是和毒心书生交流的那位？
除非，对方一早就盯上了自己！
可即便是一早就盯上了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千阴酒楼外等着自己吧？
哪怕真的一直在千阴酒楼外等着自己，也不可能一眼就认出自己，甚至是提前在这儿等着自己吧？
若说对方真的这般神通广大，把凌阳的一举一动算得死死的，那可就太吓人了！
不过，在凌阳看来，这样的可能性应该是不大的！
因此，即便心中无比震惊，凌阳也依旧是主打一个死不认账！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认！
“呵呵……”
钱掌柜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我这双招子，可不是摆设！
你以为我今天突然出现在这儿，是为了什么？
就是在等你！”
凌阳疑惑道，“等我？”
“事实上，自从你昨天来过这儿之后，我就一直在等你！”
钱掌柜微笑道，“不过，我等的并不是之前的你，而是易容改貌之后的你！
准确一点说，应该是你脸上的这张面具！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如我家那位夫人所说的那般，在易容改貌一道之上，拥有着绝顶的天赋！”
说着，钱掌柜又指了指凌阳的脸，道，“从你这张脸的结果来看，我是很满意的！
至少，就这技术，已经是远超我的预想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一直有派人在盯着，早在心中做了预设，可能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