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二十一匹马,就此向南,朝宁远赶去。
起始速度不快,一边吃着干粮和肉干就着凉水,一边骑马赶路。
汪轶鸣很快吃罢,要不是为了补充体力充饥,是真的不想碰那干粮和肉干配凉水,那是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此时也只能尽力将就了。
这骑马不知是不是自带技能,汪轶鸣原本虽骑过马,但,绝谈不上是精通,甚至说是会都算勉强。可,今日却骑的格外顺畅,好似还越骑越得心应手。
随手摘下头上蝶形头盔,一眼看去,那铁制头盔上的一侧有道破损的刮痕,想必就是那拨什库用重箭射的,只是稍稍射偏,导致自己坠马。
“是鞑子的破甲箭,还好射偏了,不然可真没命了。回去换一顶吧。”
“恩…”汪轶鸣向黄应祖微微点头,“他,估计是故意射偏的…”
“啥?故意射偏?”黄应祖疑惑的问道。
“是,那家伙知道我是领头的,本意是想活捉我的。这一箭,只是为了让我坠马…”
“原来如此,这鞑子的箭法确实厉害。”
“不光如此,他不用弓箭,只是近身搏杀,估计也是为了活捉我。但凡他用弓箭远攻,我们今日估计一个都活不了。”
“是啊,自萨尔浒之战,官军对战鞑子,无论攻守都是败多胜少。尤其野战,鞑子几乎没有败绩,往往以少胜多。”
“其实我觉得咱们大明官军,并非不可战胜鞑子。那么多军队,猛将如云,敢战之士也并不匮乏;只是各镇总兵将帅都有私心,其心不齐,战法各异;这武备和粮饷也是一言难尽…”
“这都是上层当权者们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把戏;在锦衣卫摸爬滚打这些年,咱也是看透了,真正想为国为民,为圣上办实事儿的都没个啥好结果,升官发财没有份儿,只会被怀疑、猜忌、被排挤,甚至被陷害……”
“有些问题已经根深蒂固了,想要改变非一朝一夕;很多东西甚至要彻底打破,重新塑造。不然这内忧外患的局面将永无停止。正所谓不破不立…”汪轶鸣与黄应祖边骑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算是打发着行路中枯燥的时间。
“呵呵…看不出啊,鸣子。”黄应祖突然笑道。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