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面,所以咱们得先赚银子,整买卖。”
四人点头同意,但,又疑惑起来;
“鸣子,咱们都是厮杀汉,这刀口的买卖还知道些,可其他买卖又不懂,能做啥买卖?还有这买卖也需本钱、门路,而且这兵荒马乱的啥买卖能好赚银子?”黄应祖一脸疑惑的问道。
“呵呵…那咱们就做刀口的买卖。不但要赚银子,还要挣功劳,搞人脉的本钱也有了。”
“啥?刀口买卖?”四人震惊的望着汪轶鸣。
“不是,鸣子,这刀口的买卖咱懂,咱们鞑子脑袋都剁过了,杀人不怕,可这杀啥人能即赚钱又挣功劳还能搞人脉的?难道是替那些有权势的人干脏事儿?如果是可要想清楚啊,虽然回报是有的,但见不得光,还容易背黑锅连累家人啊。”
“不不不,咱们买卖的货可不是这个。咱们的货都在……”汪轶鸣起身遥指北方。
四人瞬间明白,“咱们的货…是…鞑子?”
“没错!就是鞑子,列为兄弟怕不怕?有没有信心?”
“鞑子的脑袋倒是值钱,只是这风险可是不小…”黄应祖缓缓说道。
“取鞑子首级的买卖风险是大,可又有谁会抢?鞑子的脑袋本就难取,这满辽东的将帅哪个不是想多斩获些鞑子首级邀功,据说他们也会私下出钱买,出价至少五十两一颗起。”
见四人微微点头,可脸色依然凝重;
“我们每次不贪多,先捡人少落单的下手,积少成多;而且也是在我们计划准备充足的情况下才出手。得手后,就想办法卖掉;如果机会合适,再留一些用作报功;而升官的事,则人人有份儿。”
“行,咱觉得可以干!”黄应祖拍桌起身道。
“好,鸣子,我们就跟着你干了!”三人也起身答道。
于是五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那今天咱们都先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就从招人开始!”
“好!”
吃饱喝足,几人纷纷告辞回房休息。
汪轶鸣刚想推门进自己的房间,却见黄应祖还跟在自己身后。
“咋了老黄?还不回屋睡?莫非你怕黑怕鬼?”汪轶鸣戏虐的对其说道。
“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