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盯着自己。
“咋的了?咋不收起来?”汪轶鸣也是一头的问号。
“那个,鸣子,你好歹是咱们的小旗官……”
“是小旗官又咋了?”
“毕竟你可是我们的上官,而且…而且……”
“而且啥?啥意思?”
“咳咳……这样,还是咱来讲吧。”黄应祖打破尴尬说道。
“是这样鸣子,你是咱们的上官,这分银子本应该拿大头;而且这缴获的金银,也是你出力最大,杀的鞑子也最多;所以这银子你还是多分一些的好。不然兄弟们不好收啊。”
“啥?不是啊,你们这个想法不对头啊,我是长官也不能占便宜,尤其自己过命兄弟们的。而且我昨日坠马,不是你们一一上前搏命相救;后边哪有我啥杀鞑子的机会。”
“鸣子,你要均分是你的仁义;兄弟们之间沙场上互助互救是袍泽情谊,理当如此。这你杀的多,立的功多;那又是另一码事;咱们怎好多占?”
“是啊,鸣子,你还是多分些吧。”
“对啊,这一码归一码;汪哥,你就多拿些吧!”
“是啊,轶鸣,你是领头人,你这样兄弟们这心里不踏实。”
见众人如此,汪轶鸣无奈,又拿出一个布包,“哗啦…”布包落在桌上;
“你们不是想踏实点儿嘛,让我多拿一点儿嘛。我拿了,这里有八百六十九文铜钱;我留下了。因为后边咱们杀鞑子做刀口买卖;我需要搞些特殊的东西出来;而这些东西需要大量铜钱;本来我想金银分完,再和你们商量的;见你们这么执着,我只能先拿出来了。这些就算我多拿的吧。”
“鸣子,八百多文而已,还不到一两银子啊。”
“就是,鸣子,咱觉得你这还是太少。要不这样,你刚说你需要大量铜钱是吧?得要多少?”
汪轶鸣见黄应祖问自己,就深深叹了口气道:“哎!太多了,开头至少需要十万文开张;后边应该多多益善;越多越好…”
“咳咳……鸣子咱们虽不知你要这么多铜钱干什么,怎么干;但兄弟们绝对信的过你;再者你也有言在此是为今后杀鞑子的买卖。那咱们更应当仁不让,也得要出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