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饮而尽。
“哈哈…太好了,二位兄长愿给兄弟这个面子,真是痛快,痛快啊!”汪轶鸣再次给二人把酒满上。
“既然兄弟如此好爽,我宋焕也不矫情,能结识兄弟,我也是心里欢喜!”
“是啊,我张枭也深感荣幸!”
“哈哈哈…二位兄长如此说,那咱就加深一杯,以后就都是好兄弟了!”
这时众人也少了些拘束,便又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三杯酒下肚,本都是年轻热血汉子,架子就都放下来了。接下来,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话匣子一打开,气氛也慢慢好了起来。
“兄弟,我宋焕枪法、刀法还算不错,这擒拿手才是最擅长的;不说全通,但,交手几招,基本跑不了能知其出自何处。可今日与兄弟过了数招,却发现兄弟这擒拿招式虽能看出些许出处,但兄弟招式变化甚多,有些就从未见过,甚是精妙啊!”
“是啊,兄弟这身手身法也是迅猛,真是不一般,我张枭也是佩服。但,不知师成何人?”
“不瞒二位兄长,咱这是些祖传的武艺,儿时也是有高人指点;可要非说这传武艺的师父是谁嘛;却是有些为难,那给小弟指点最多的是一游方道人;小弟也只知自称赤武子。”
汪轶鸣无奈,酒多话容易碎,趁着自己还能把持,尽力瞎编吧。
“原来如此,不知尊师现居何处,日后有缘是否可有幸拜会?”
“哎,这个恐兄弟是有心无力啊,当年师父传授武艺之后,便继续游方去了…”
“那…这…真是太遗憾了,如此高人得是何等机缘才得相遇…”
“哈哈…宋兄何必苦恼,这机缘之事飘忽不定,倘若有日再遇恩师,定为兄长引荐。”
“哈哈…好,那就多谢兄弟了。”
“客气客气,眼前倒是有些事还要问与二位兄长,只是不知当问不当问。”
“哦?何事?兄弟请直言。”
“是啊,既是认下我等,无需客气,兄弟就直说,没什么不能问的。”
见二人真诚,汪轶鸣略微思索,一杯酒饮尽,道;
“听闻二位兄长都是之前大凌河战场上下来的,不知对后金建奴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