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的。”
“鸣子,那吃饭的钱,虽没多少,但,都算在你的头上,这不合适吧?”
“是啊,鸣子,咱也觉得不合适,这本就为了公家的事,何必往自己身上揽?”
“无需再说,就这么定了。事情是我独断而为的。至于后面我自有主张。”
汪轶鸣本来就没指望靠饷银过日子,自己还欠着黄应祖的钱,与其欠着,不如趁现在提前支取饷银,不但还了黄应祖的钱,自己这兜比脸还干净,多少身上还得有些现钱不是?
“鹏子,这两天就把饷银如数发了吧。另外后天晚上再安排两桌好菜,鸡、猪肉和羊肉都要,咱们几个老兄弟,除了那些个小家伙儿外,我请大家喝个酒,聊些事情。”
“鸣子,你这是?”
汪轶鸣压一压手,道:“钱还是公帐上出,但账还算我头上。我自有安排。”
如今这个时候,汪轶鸣不得不计划起来,一直这样被卡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有些险必须得冒,不然始终都无法破局;所谓富贵险中求,来了二十多天了,还有这么多任务等着自己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