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一个。”
“来!干!”
三人一同举杯饮尽。
“二位兄弟,这汪小旗的好酒,咱认识他这么多年,可也没喝到过几次,今天可是破天荒了啊。”黄应祖也举杯靠了过来。
“是啊,我们几个老兄弟想喝这酒那可是太难了,鸣子可不轻易舍得拿出来。”郑鹏边说边给三人再次满上。
“嗯,如此好酒,确实要格外珍惜;换做谁也是舍不得这么喝。”张枭连连点头,笑着接过了酒杯。
“汪兄弟,这酒如此珍稀,今天拿出来与众兄弟痛饮;想必是有紧要的事想说吧?”宋焕和张枭对视一眼,举杯和汪轶鸣碰了一下,便微笑着看向汪轶鸣。
“哈哈哈…焕哥知我心意?”汪轶鸣饮尽杯中酒,示意饮尽,也看向宋焕。
宋焕笑笑也饮尽杯中酒,
“兄弟,待我等情谊,我宋焕可是铭记于心;今天又是如此款待;咱们都是混行伍的,不喜弯弯绕;兄弟若是看得起我等,何不直说?如此这酒也喝得更加爽利?”
“是啊,兄弟,有什么话,不如直接讲了;咱们可不兴掖着藏着。”
看着张枭、宋焕;汪轶鸣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二位兄长问起,我也不扭捏;”汪轶鸣在次给二人把酒满上。
“二位兄长,我汪轶鸣曾问过二位可愿与我一同杀鞑子,劳军功,老银子;干这刀口上舔血的买卖。”
闻此,二人皆是点头,看着汪轶鸣;
“今日我是想问你们可愿随我一同冒险出城寻些鞑子杀他个痛快?”
二人再次相视一眼;
“兄弟,此话当真?”
“是为这事儿?”
“没错,就是一同去寻鞑子,主动找找他们晦气;取他个十几二十个鞑子首级;捞捞军功,或挣些银子花花。”
“就是这事儿?”
“当真如此?”
“就是这事儿,当真。”汪轶鸣点了点头。
“呃哈哈哈…”二人相视一眼,便大笑起来。
“二位兄长,为何发笑?”看的汪轶鸣、黄应祖和郑鹏也是一脸懵逼。
“兄弟,这些日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