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宰了。”黄峰楼一脸窃喜的娓娓道来。
“哈哈…干的好!”汪轶鸣心中那压着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待走进,郭海忙拉着那陌生兵卒上前;拱手行了一礼,道:“百户大人,此人也是俺们之前同一卫所里的老兄弟,大名叫佟发。”
“小的佟发见过百户大人!”
“佟兄弟免礼。”汪轶鸣也拱了拱手。
“大人,俺这佟兄弟,武艺、弓马甚是不俗,还有一手不错的打铁手艺呢。”
“哦?那太好了。不知佟兄弟是否愿意加入,一同杀鞑子?”
“蒙众兄弟相救,大人不弃,小的佟发愿加入锦衣卫效命;誓死与鞑子血战到底!”
“好,太好了。”汪轶鸣心中也是欢喜。
这佟发原也是同郭海他们一个卫所的兵;大凌河兵败后走散,佟发跌跌撞撞逃去了锦州;生活状况也是十分艰难,无人问津,人生地不熟的,只得靠打零工过日子;可心里一直不安,就想存些盘缠先回宁远;于是就与几人结伴离开了锦州。
几人一路坎坷,靠着两条腿走了十来天才到此处;没曾想今早在一废弃村庄里休息,却突然来了一群鞑子;随行的人都被杀了,只因了解到佟发会打铁,才让其活了下来。
“佟兄弟,你的意思是还有鞑子在附近?”
“是的,大人,他们总共得有两百六十多人吧;那村子离这得有五里路吧。”佟发指了指东北方。
“一共有两百六十多人?佟兄弟你确定吗?”
“确定大人,鞑子里面有个牛录额真,是正蓝旗的;他知道俺会打铁,就想让俺给他当包衣奴才,才没杀俺。”
“两百多鞑子,还有一个牛录额真,他们到这里来干嘛?”
“大人,俺被他们赶着出来到这边打山泉水,探探路,听跟着出来的一个拨什库讲,一个来月前他们那个牛录被一群锦衣卫伏击,死了三十多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拨什库,好像还是那牛录额真的表亲;他们是来寻仇的。”
“哦?原来如此。”听此,汪轶鸣微微点头,目光看向黄应祖相视一笑,又看向宋焕和张枭;见二人听后也是微微点头。
“兄弟,刚我们也是在溪河边清理猎物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