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间里都可能有鞑子在。
果不其然,本来是用来教书育人的私塾里也住着两个鞑子,而且还是没有脱甲抱着刀睡觉的守门鞑子。
话不多说,哥俩一人一个,割喉扭脖子加补刀,轻松又愉快。接着第二间,同样也有两个未脱甲的鞑子;待遇相同,割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李山、程启八人随着王斌、王强把院门打开后鱼贯而入;
汪轶鸣招手让李山、程启、邹超和佟发靠过来;
“你们四人跟着我;”又转头看向宋焕;“焕哥,你带着其他人试试能不能把垂花门打开,先守住,等我们回来。”
“好。”
汪轶鸣带着李山等四人摸进第三间倒座房;里面的五个鞑子齐齐睡在土炕上。汪轶鸣示意四人无需紧张,一人一个,自己先打个样。
捂嘴割喉,再补刀;四人看了也不犹豫,学着捂嘴刀落割喉,又补了一刀。见四人干的利索,汪轶鸣满意的点点头;大手一挥,准备去下一间。
刚摸到第四间门口;谁知第五间的门突然从里一下打开了;一股屎尿恶臭的茅房味冒出,跟着一个穿着单衣,提着裤子的鞑子钻了出来。
这个鞑子正要大呼一口外面清新空气时,看着前院十几个黑影呆立当场。
面面相窥,众人也是惊住了。
“卧槽,楞个屁啊?”汪轶鸣立马奋起扑向那个愣住的鞑子。
“啊…”这个鞑子不由后退了一步,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汪轶鸣捂嘴扑倒,手中卡巴刀对着其前胸噗噗猛捅两刀,又对着脖颈刺了下去,拧了拧;这鞑子的挣扎的双臂垂了下来,身子也渐渐被泄了力气一般软了下来,也不再胡乱蹬着双腿,只是稍稍抽了两下。
“谁?何人在外面?”房内传来一声问喝。
汪轶鸣向身后程启使了个眼色;对方反应也是极快,秒懂之后忙回声应道:“哎呀,是我,绊了一跤,疼死老子了…”
“哦…诶?你谁啊?”
汪轶鸣这时已经两把剁刀抽出在手;靠向房门;
“咳咳…我,我是…”
“砰…”汪轶鸣猫身撞破门,直接迈入房中;来不及多想,双刀飞舞,里面的四个鞑子一时慌乱,还没来的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