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一下少了一半,压力自然是大了;如今来这个村子已是第三天;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再有鞑子出现。来的少还好,要是大队鞑子前来,自己全身而退或许可以,但这帮好兄弟就难保了。
汪轶鸣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可作为这支组建不久队伍的指挥官,汪轶鸣不得不将这些情绪隐藏起来。有条不紊的安排起防务和退路。
布防则成为重中之重;就十一个人,诺大一个村庄可谓是处处漏风。汪轶鸣认为人不能太分散,也不能都聚集在一起。佟发的经历和刚被消灭的两百多鞑子都是血的教训;谁也不敢保证鞑子不会有其他兵马再过来。整体就是防守力不足;好不容易收获的斩获也是最大的拖累。
明防不行,只有暗防了;向北三个节点,三班倒。汪轶鸣和留下的十人经过商议;将从北可以进村的通道全部用杂物堵塞,形成防止鞑子突然战马冲击的障碍物群;西到北一个扇形观察哨,东到北一个扇形观察哨;每哨两人,配两匹战马;中间居高一个观察哨和轮值休息区;也是两人一哨,配备五匹战马;所有观察哨都有一人轮值;三哨成倒品字型防卫。程启和李山是后勤负责饭食补给。
三十三匹最好的战马已经放在村子的最南面;能带走的都分别安置装袋安放好;万一鞑子突袭事不可为;皆可退至此处,一人三马立即撤退;如果还可一战,就引鞑子入村进行巷战。为了稳妥,汪轶鸣可谓是脑洞大开,能想的到的办法全都用上了;带不走的东西藏匿在隐蔽的地窖里,还有可以迟滞鞑子进村和追击的陷阱等等……可惜的是如此战马就不能悉数带回,一大半都要放弃;要知道好的战马可比鞑子脑袋还值钱。
一天,两天,三天;对于汪轶鸣和留下的人来讲真是度日如年;时时刻刻都在高度紧张的过程中度过。
“鸣子,已经第三天了,只要入了夜,心就能放下大半了。”
“嗯,虽然鞑子不会夜袭,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能干的,鞑子也未必干不出来。”
“晚上兄弟们都聚在一起,轮流双人值夜;而且咱们是以隐蔽行踪的方式在此驻扎,咱有信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长叹一口气,汪轶鸣望了一眼身边的黄应祖又点了点头;便举起望远镜继续警戒观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