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事困扰俊哥?兄长但说无妨,兄弟我只要是做得到,必尽心尽力。”
见汪轶鸣神色不似作伪,李俊叹了口气,便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兄弟也知我李家是做辽货买卖发家的,几代人苦苦经营方有今日的家业;可自辽东后金叛乱崛起,战端不断,货源也是因此几经断绝,这辽货买卖已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说到此,李俊脸色也是越发难看;一旁听着的三人也是频频点头;
“是啊,东家和少东家看着这几代人好不容易打下的商路就此断绝,心里也是有苦难诉…”一直陪在一旁未插嘴的陈程也是补充道;
汪轶鸣听后先是点点头,又看看二人,再把目光移到一脸疑问的李山脸上,见他也是一脸懵逼的摇头做了个无奈的苦笑表情,汪轶鸣也是无语,心想这李俊到底是何意?就是来跟自己大吐苦水的吗?
“兄长所言甚是,兄弟也是为如今的实局感到无奈;但,不知兄长可有了对策?”
“不瞒兄弟,家父本想做了最后一单买卖挣了银钱便收手结束关外辽货的买卖转行他处;就与众多商号与商界好友签订了契约,本想可以大赚,怎知这最后备下的辽货却远远不能满足订单契约的数目;加上家父一时心急还收了不少定银,如今却是无法兑现了…”
“这…这要不退了履约不了的银子可否解决?不都是李伯父的多年好友,加之实局如此应是理解的啊?”
“哎,兄弟有所不知,这辽货价格飞涨,家父本以为靠着家族几代人经营的商路怎么也能应付的了,更何况利润如此丰厚;本打算赌一把大的就彻底收手了;但,就是如此事与愿违,签的契约莫说退款不能了事,这违约所要赔付的银两也是巨大。”
“这退钱还不行?是要赔多少银两啊?怎得如此不讲情面?”
“哎,兄弟啊,这商场也如战场,不能共赢的话,也是你死我活;家父如今也是被众多商界昔日好友堵在山海关那里每日所要货物;他们还声称只要货不要钱…”
“这?这可如何是好?兄弟我也无有这辽货的门路啊。莫非兄长是想让我给山海关那里的锦衣卫联络联络关系,从官面上解决此事?这到是问题不大,山海关的锦衣卫杨百户也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