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方主官的汪轶鸣则必须处处考虑清楚,需谨慎再谨慎。
“各位兄弟都去准备吧,今晚好好吃喝一顿。该准备的回去准备;日后留下的兄弟各司其职,一定要稳住咱们的营盘。这可是咱们共同的立身之本。”
汪轶鸣将一切交代清楚,起身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先散了吧!”
众人也只得各自散去,各司其职。
“大人,大人…”
李山匆匆跑了进来;
“你回来了?给李少东家都交代好了?”汪轶鸣抬眼看了一眼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李山;
“见…见到了;李少东家已经跟着俺一起来卫所了,他正在外边候着,急着要和大人见上一面。”
“哦?他跟着你来了?”
“是,大人。”
“那快快有请。”汪轶鸣也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吩咐道,其实心中也是理解李俊的;这好不容易有了个稳定的货源,之前所欠的窟窿全靠这玻璃瓶子买卖来填补,万一停了,确实麻烦。
“兄弟,兄弟,愚兄不请自来,兄弟莫怪…”李俊一改往日稳重的形象,疾步走来。
“俊哥,何出此言;”汪轶鸣只得笑脸相迎的说道:“来找兄弟我,怎会不欢迎呢?”
“我,我听说兄弟要…”
汪轶鸣忙抬手事宜李俊打住,说道:“兄长知道便好,这属军务,不可声张。”
“懂!懂!只是……”李俊四面看了看,又一脸焦急的憋屈的看向汪轶鸣。
“俊哥的事,我心中明白;但却实属无奈,明日便要启程。”
“可…这…这可如何是好?兄弟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如今汪轶鸣貌似成了李俊的唯一救命稻草一般;看着一脸期待,不放弃一丝希望的李俊;汪轶鸣揉搓了几下下巴,思索了片刻;
“俊哥,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会有两个前提必须和你讲清楚。”
“什么前提?还请兄弟尽管提出。”看到还有一丝希望的李俊顿时来了精神。
“我这制作琉璃瓶是有自家的密法,既然令尊就在山海关;我们也会在山海关停留,俊哥不妨尽快动身也前往安排;在山海关我尽量能交付一些给你,不过数量不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