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
“呵呵…干什么呢?看你小子总时不时拿个黑匣子比对来比对去的。”
“哈哈…没啥,自己瞎琢磨些事情,瞎玩呢。”
汪轶鸣忙收起手里的相机,所幸杨忠对此到并没有什么怀疑,也对这事没再纠结。
“你小子这整日没心没肺的,这奔波两日也不好好歇歇,明日可是一早便要再次启程赶往京城的,吃的消吗?”
“吃的消,都小意思;咱们明日不得一起启程嘛。”
看了眼神采奕奕的汪轶鸣,杨忠略微点头,说道:“这次返京,也不知是福是祸,干咱们这行的,表面光鲜,其实危机四伏;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这次报功非但封赏没有下来,还被急召入京;甚是奇怪啊。”
“嗯,这事确实蹊跷;或许是咱们这次的封赏到了与以往不同的阶段呢?按理述职后,要是没问题咱哥俩说不定还能混个千户干干;可咱们锦衣卫的千户可是要由指挥使提名,由圣上亲自裁决才能定下的。”
听此,杨忠思索片刻,先是略微点头,又无奈摇头笑笑说道:“希望如此吧;可我总觉得此事并没这么简单。却又没有这方面的确切消息;这心总是七上八下的。”
汪轶鸣也是略微点头,又笑着将手臂搭在杨忠肩上说道:“嗯,还是杨哥你谨慎;咱们兄弟出生入死的,这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况且这实实在在的鞑子脑袋放在那呢。大不了咱们多个心眼儿,先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孝敬一下指挥使大人,这关兴许也就过去了。”
“嗯…”杨忠也想不明白其中关节,“此话倒是不假;是要琢磨琢磨了。那,轶鸣,你小子是不是已经准备了什么了?”
“我能准备啥?刚干了没两个月的小小百户;暂且把之前给你们喝的好酒最后的三坛全拿出来,外加新的几坛新整的葡萄酒;其他的,只能再找找朋友帮着张罗张罗了。”
“呵呵…你小子都已经先备上了;”杨忠再次点头笑笑,又拍了拍其肩膀,道,“你那酒据说指挥使大人还是挺喜欢的,甚至还觐献给了圣上,圣上虽不喜饮酒,但也对此酒也是赞赏有佳。你可是有心了;这事你也得帮帮老哥我啊。”
“哈哈…好说好说,都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