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要是做不到,趁早回老家老老实实呆着,军伍之事绝不能打折扣!”
“决定了!”三人表情坚毅,齐声答道。
汪轶鸣点了点头,分别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之后又安排明日开始由宋焕考教他们武艺、弓马,并教授军法军纪军规;先让他们练起来,汪轶鸣有时间的时候也会按自己的方式训练他们;毕竟他们的年纪与那些少年力士相仿。
稍后,汪轶鸣写了一封家信,带着李山和三个表弟去往他们居住的那家客栈取回行礼;再找到萧锐留下的管事和伙计,并表示感谢,也托他们带家书回去报个平安。
回去的路上又和李山买了三个大酒坛子;再将剩余的三十瓶法国红酒全都装了进去,用泥封封好。
天色已经暗了起来,吃过晚饭,汪轶鸣安顿好众人,叫上李山、黄峰楼、雷虎三人换了一身便装,套了一辆从宁远带过来的马车,装了三大坛伏特加、三大坛法国红酒便朝骆养性的府宅而去。
骆府门口,汪轶鸣敲了敲大门,大门闪开一个缝;一个劲装门房探出脑袋,高傲的瞥了瞥汪轶鸣,又张望了一下大门口不远的三人和马车;问道:“你谁啊?干什么的?”
汪轶鸣嘿嘿陪着笑躬身行了一礼,道:“这位大哥,俺们是汪家酒铺的,俺是负责送酒的小鸣子,骆大人在俺们家订的酒,俺们给送来了;劳烦大哥通报一声,看俺们把酒卸在哪?”
那门房又看了眼马车,没好气的说了声:“这儿等着。”
“啪!”大门关闭;整的汪轶鸣不由脑袋微微缩了缩。
超!吓特么老子一跳,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小子真够拽的。
没招儿,只得大门口先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