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呵呵…小隐子,本大人知道你们这些文人整日沉浸在诗词歌赋当中,每日就是不切实际的高谈阔论,讲些不切实际的论调,还要为自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生活近乎不能自理找着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呵呵…说真的,这种勇气也不知是谁给的?”
“还有,你刚刚的论调和表情表明了你对我,对我那些训练出来的兵的鄙视;我不怪你,因为你没有见过他们,也不了解他们,认为他们和你们过去所见过的武人没啥区别,愚昧、无知、无礼、目不识丁、粗鲁蛮横;”
柳隐看着表情严肃的汪轶鸣,低头嘀咕了两句:“不然还能是什么样子?戚爷爷、岳爷爷当年练的兵就是再厉害,不也差不多这样子嘛。”
“切,你个小屁孩子懂什么?”汪轶鸣继续说道:“你说的岳家军和戚家军确实在当时是一支能征善战的精锐劲旅,再能打他们也是被时代和认知局限的军队,我的少年力士们却是不同,他们会走的更远。”
“不同?走的更远?不都一样嘛,能有什么不同。”柳隐依旧低声嘀咕着。
“行了行了,说了你个小毛孩子也不懂;我是要打造新时代新式军人的。对了,你跑出来了,陈兄,陈子龙呢?”
“陈兄,他遇到一位好友,正叙旧呢。”
“哦哦,行了,小隐子,你呀,以后好好读书,多吃饭,多吃肉,有时间练练拳脚啥的,强身健体嘛,别弄的弱不禁风似的;有缘下次见到你时,请你吃糖果。”
“小隐子、小隐子,叫的好想小太监似的。”
“咋的?不满意啊?你这瘦不拉叽,还娘娘腔,不说你是读书人的话,我还真的怀疑你是的呢。”
“才不是呢!哼,哪里像了?我也不是小毛孩子。”
汪轶鸣看着这个气鼓鼓掐着腰,和之前判若两人的小书生,真是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话已至此,仅是意见而已;想让你多些阳刚气罢了。听不听的由你。本大人军务缠身,就不多留了,有缘再见,后会有期。告辞了,嘿嘿…小隐子。”说罢,汪轶鸣一抱拳,便头也不回的带着李山离开了。
“哼!小隐子,小隐子,还这么叫;这人真讨厌。
还没走出二十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