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叫上另外两个表弟将礼物拿到自己房里;又关了大门。
别管是何礼物,汪轶鸣也不担心收下,这个时期收受贿赂已经是司空见惯,而且自己和李俊也有生意上的来往,这收些礼品,即便是拿到台面上来讲,大不了就说是杀鞑子时搞到一些用不上的东西,找他脱手,然后换的;信不信的也就没这么重要,大不了好好再多孝敬一下骆养性就是。呵呵…不过今日之事,同样也可以看出那李茂氏,包括这陈鸣也不是简单的人。
回到房间,汪轶鸣将礼品一一打开;玉制笔搁、玉笔筒、笔洗、玉笔架配上四支上好的狼毫笔,还有一方古堰,虽都是文人用的东西,但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用了系统才大概知道,这几样东西,几乎都是宋代的。
又打开后面三个锦盒,里面也是玉器,玉佩、玉坠、玉扳指;别说,款时色泽即使自己不懂,也可看出都是不错的上品。
但是在这个时空,对于汪轶鸣来讲,这些东西的唯一用处只能是全盘充入系统。
果然,这贪财的系统依然没有改变它的本色,还是如此的贪财;那收入囊中的速度可是极为快速,连那八个极美的樟木锦盒也没放过,一撸到底,全部笑纳。
这也就是在崇祯朝,要是换在洪武、永乐,甚至是成化年间,汪轶鸣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前三集去。怕是早被做成真皮草心的一比一手办挂在北镇抚司大门前了。
又是三日过去了,封赏之事依然没有消息。每天跑去北镇抚司一趟,还是吃瓜群众般的无所事事,并且也再没得到骆养性的召见,甚至连消息也没有;看着别的千户所里的锦衣卫每日忙东忙西;就连赵京和徐志斌也开始怀疑几人是不是被遗忘或者被边缘化了。
次日,汪轶鸣刚从北镇抚司回来,茅冲就急急忙忙跑来找汪轶鸣;
“哥,哥,上次那个陈掌柜派人来了。”
“啥?他又派人来了?他啥事找我?”汪轶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让人来告诉你,就他家那啥少掌柜今天刚到京城了。”
“哦哦,啥?李俊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