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手不俗的高手。被这样的人护卫的,要么是武将,要么就是勋贵,甚至是皇亲国戚;我观信哥也不像武将,那想必就是后两者了。”
“哦?哈哈哈…”王信不禁开朗的笑道:“想不到,这就被你看出来了。”
“那么说我是猜对了。”
“嗯,你猜的其实不错;无论是勋贵还是皇亲国戚,都算沾着边吧。至于具体的,恕我还不能相告,因为即使朝中和内庭之中也是极少有人知道。”
“无妨无妨,规矩我懂,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自己越安全。”
王信看着汪轶鸣这风轻云淡的样子,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你刚刚称呼我什么?”
“信哥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大胆…”一旁的中年仆人有些把持不住的,厉声吼向汪轶鸣;
“陈恩,你退下。”王信再次拦住他那中年仆人。
这叫陈恩的仆人也只得退到一边;
“你是不是和谁都是这么自来熟?和谁都是这个路数。”
“咋了?这不是显得亲近嘛;再说,看年龄你也就比我大个几岁而已;客气的喊你一声哥还不行啊?总不能让我喊你叔吧?”
“哈哈哈…你这家伙倒是有些意思;信哥就信哥吧;你喜欢这么喊,也是挺好;那本公子就叫你,鸣弟如何?”王信也露出难得一见的温和。
“哈哈…这有何不可?信哥!”汪轶鸣一抱拳;
“哈哈哈…鸣弟!”王信也回了一礼。
二人也终于是举杯相碰;
“话说回来,鸣弟,你这锦衣卫百户的职位没干多久吧?毕竟你这年纪如此年轻。”
“嘿嘿…信哥所言不错,小弟我这锦衣卫百户干了也就俩月不到。”汪轶鸣夹了口菜吃了,说道。
“哦?那今日你在那广源可是买了不少古玩字画,看着得装了满满一大车。”
“嗯,是我买的。”汪轶鸣依然风轻云淡的回道。
“呵呵…鸣弟啊,你这锦衣卫百户的俸禄几何我也是知晓的;就算你从出生到如今都领着这锦衣卫百户的俸禄,不吃不喝也买不起如此之多的古玩字画吧?你一个锦衣卫百户,彻头彻尾的武人怎么也会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