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腕表的功能,使用方式等等给王信讲了一遍;
“如此精巧的东西,真是罕见,真是件宝物啊!不知是何人所做,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我自己做的,费老鼻子劲儿了。”汪轶鸣不想多扯,就随口胡扯道。
“你做的?”
“不信啊?”
“信,没想到,鸣弟你还有如此高绝的手艺!”
“你是想要吧?”汪轶鸣瞥了一眼王信。
“咳咳…呵呵…此物为兄确实喜欢,但怎好夺鸣弟所爱…”
“得得得…这物件极为难做,给你也不是不行。”
“真的?”
“我回去再试着做一个,不过,要我送你;那我得看你啥时候真拿我当兄弟了再说。”
“哈哈哈…”王信仰头大笑,“行行行…那鸣弟,我就先告辞了;过两日我自会再寻你的。”
“行吧。”汪轶鸣点了点头。
二人道别,王信带着陈恩和四个护卫离开了。汪轶鸣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感觉刚刚像是做了场梦一般。
摇了摇脑袋,又饮尽一杯酒,深呼了一口气;
“管他奶奶的!逼急了老子谁也不怕!”看了眼满桌几乎没有动过的酒菜,汪轶鸣又摇了摇头,
“小二!”
“爷,小的来了!”一个跑堂的伙计忙跑了过来;看着汪轶鸣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爷,您这儿账已经结过了,还需要啥?您吩咐!”
“去,给老子把这些剩下的酒菜全打包了。“
“得嘞,您稍等!”
哼,今儿没吃好,老子带回家去吃,家里兄弟们还等着自己呢。
晚上,汪轶鸣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那几箱从李俊处拉来的物件,心情顿时大好;时隔多日,终于又要有新的进展了。
打开一个个箱子,汪轶鸣又启动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