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谱。”
“是,知道了。”二人相视一眼,又是一拜,便朝二楼而来。
在二楼蹲守的几人,也是清清楚楚的把院中对话听了个分明;眼见两个小厮“噔噔噔…”的上了楼梯,五人立马隐蔽身形,待这二人上来,便瞬间将其拿下。
这俩货看来也是毛手毛脚之人,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提个灯笼就摸着黑上楼而来;
“狗拴子,你特娘慢些,这么黑,也没去提个灯笼。”
“切,驴日的邓老三,你哥就爱和牲口打交道,你特娘也是个牲口;我不提灯,你咋不去提?还特娘嫌俺快?让你哥一会儿给你喂个料,你小子就能赶上俺了…”
“你个驴…”
二人的对话,戛然而止;不是别的,正是汪轶鸣一手掐住前边一个急性子的狗拴子,瞬间将其脖子扭断;而后边上来的邓老三被雷虎一虎爪卸了下巴,接着又一拳将其喉管击碎;二人在两三息间便彻底凉凉了。
灵猴儿轻声将一房间门推开,黄峰楼和汪轶鸣随手将这俩家伙尸首丢进了这间屋里。
等了一会儿,那王管事等的有些焦急了;刚还听那俩家伙轻声吵嘴,又听他们推门进了个房间关门的声音;这会儿却一点儿动静也没了;甚是奇怪。
“这俩混账玩意儿在磨蹭什么?叫人起床也如此怠慢。”
“王管事,兴许是那几位教头喝多了酒,难以起身,他二人又不敢催促,怕平白的挨了拳脚。”
“废物,难不成回个话也不知道吗?”
“王管事,还是在下去看看吧,那几位还多少给我几分薄面。”
“嗯,那殷教头就跑一趟吧;切不可争吵…”
“在下明白。”
这殷教头便接过一盏灯笼,朝楼梯方向而来;
观此人绝对是有些手段的;步伐稳健有力,甚是沉稳。
想要一招拿下恐不太可能。汪轶鸣略微思考,忙叫丁佳和张枭准备;用飞刀拿下楼下提灯的人;再趁机杀伤更多在院中等候的人;这时希望在垂花门之后隐蔽埋伏的黄应祖他们也能会意同时攻击,方有机会在最小的动静和最快的时间里把这些家伙全部拿下。
而自己要独自面对这殷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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