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书信、账目等…”
汪轶鸣抬手止住这王管事继续说下去。
“你把钥匙,具体位置告诉我等即可。”
“是是是,小老儿的钥匙就在怀中。”
听罢,黄应祖在其怀中摸索,片刻便搜出了一串钥匙;总共有九把钥匙。
经过询问,得知了这王管事房间的所在,以及账本和所有书信的存放地,库房存放金银的地方,粮食所在;并且还有这九把钥匙的分别用途。
再次问明了后边护卫,伙计和鞑子分布居住等问题。汪轶鸣起身思索了片刻,趁几人不注意又从系统中掏出地图和铅笔,让这王管事标出那处藏匿鞑子和转运物资庄子的具体位置。
精确的地图和铅笔让几人惊奇外不提;汪轶鸣心中也开始琢磨下一步计划了。以前听说明末的大明朝堂局势、军事情报漏的像筛子似的,汪轶鸣还不信,毕竟有锦衣卫和东厂这些特务机关;如今光从这王管事嘴中了解到的冰山一角,却是能看出实际情况比之以前听说的程度还要更甚。
汪轶鸣起身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自己想要知道的基本都已知晓了,足够了。
“你说的只要不是假的,今日我不会让你死,之后如何,看这位爷的意思了。”汪轶鸣轻蔑的望着这王管事,又拍了拍一旁王信的肩膀。
“嘴堵上,绑结实了弄楼上去。”汪轶鸣吩咐道。
郭海和黄应祖会意,便动起手来。
“老实的呆着,你就能活过今晚。”汪轶鸣又对其补充了一句。
那王管事会意,点了点头,也不反抗,任黄应祖和郭海堵嘴、蒙眼、捆绑,表现的极为配合。
被绑成粽子,像个大号蛆虫一般的王管事被黄应祖和郭海抬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王信始终没有开口,可是脸色极为难看,满脸难掩发自内心的愤怒。
“鸣弟,你刚刚为何不让他交代这朝中的蛀虫都有谁?”
“呵呵…”汪轶鸣无奈摇头笑了笑,说道:“信哥,我知道了又如何?搬的倒哪一位?如今这些人官商勾结,出卖国家,出卖朝廷,蒙蔽圣上,已经可以说是关系错综复杂,根深蒂固;他一个小小管事知道的掌握的也不会是全部;那藏在朝中最大的害群之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