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等已身披重甲,不惧他那怪异短刃!”那牛录额真提醒二人道。
可他们并不知道这爪刃切割威力惊人,而且极为灵活,使用招式也变化多样;在对它不了解的情况下,会被它小巧的样子欺骗。
看着爪刃在汪轶鸣手中上下旋转翻滚着。
“哼!耍的倒是花俏唬人,战阵当中可不是好看就有用的。”那牛录额真不屑的冷哼一声讥讽道。
汪轶鸣自然不会受他的影响,以前可是通过视频了解过这爪刃的威力,之后又接受了系统培训和实战训练。
不出意外,汪轶鸣有信心在十几息间将这披甲的三个鞑子干掉。
不去管那仅剩的七个白甲兵,汪轶鸣极速移动身形,如同鬼魅般冲向这领头的三个鞑子。
“嘶!这家伙好似不像人!”还未等一拨什库感慨完,汪轶鸣已闪现在其近前;他下意识挥刀横劈向面前的汪轶鸣;自信的快刀却劈空在残影中。
“呲啦!呲啦!噗呲!”这拨什库身上甲胄已被汪轶鸣用爪刃在胸腹处割开数道口子,残破的甲叶瞬间脱落在地,腹部也被划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鲜血和肠子也一股脑的流了出来。
这拨什库此时看到自己流出的肠子,才感到腹部的剧痛,惊恐的丢掉手中长刀,不顾一切的拼命想将流出的肠子重新塞回自己的肚子里。
“啊啊…”凄惨的嚎叫,让人头皮发麻。
“呲啦!噗!”头盔护颈被爪刃撕开的同时,汪轶鸣手中旋转变换爪刃所持方式反向一割;这拨什库喉颈瞬间破裂,倒地抽搐几下便也归了西。
“嗖!”一支铁骨朵飞来,汪轶鸣下意识压低身形躲过,紧接着又一短斧打着旋儿也飞掷而来。
汪轶鸣又是就地一个翻滚,躲过这一斧;借势起身,又一个闪身移位,冲向那接连向自己投掷出铁骨朵和短斧的另一拨什库。
两击未中,这拨什库匆忙摸向腰间刀柄,就欲拔刀之时,汪轶鸣已到其近前身侧;持爪刃左手从其右臂空荡处一掏,反向锁住其右臂,手腕一个顺时针反转;“噗呲!”这拨什库就要拔刀的右手手臂被割开一道斜斜的口子,就连手筋也被齐齐割断。
“啊啊…”这拨什库忍着被废右臂的痛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