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位小兄弟,在家对谁都是如此;他父母管教不得,又怕他四处生事,才命他随贫道一同出来游历,怎奈何,他平日里好结交市井朋友;这不,你看看,随贫道游历还带上这么一群…哎,贫道也是无奈…”黄应祖假装无奈得苦笑摇头。
“哦?莫非他是个官宦纨绔?这些人都是些市井泼…呃…道上朋友?”那姓李汉奸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的看看一脸和善的黄应祖,又扫视了一圈汪轶鸣等人;
“他,呵呵…也不是什么大官,可惜…哎,有了这么一位…呵呵…”黄应祖捋着胡须顾装无奈的压低声音与这姓李的汉奸说道着。
“呃…这么说,到…到真有些像…”那姓李汉奸微微点头应道。
“我说,姓黄的牛鼻子,你又跟别人败坏小爷啥了?”汪轶鸣一脸气愤的看向黄应祖。
“就是!不是看在汪哥面子上,俺们兄弟才懒得搭理你,还跟你这牛鼻子出来整什么劳什子游历!”
“就是!个牛鼻子!”
四处传出兄弟们不忿的声音;
“呵呵…没…没有…呵呵…”黄应祖打着哈哈陪笑着回道,又转头无奈摇头苦笑对着那姓李汉奸说道:“呵呵…施主看到了?呵呵…贫道遇上他们…呵呵…也是无奈啊,要不是与其家父有些善缘,贫道也…呵呵…”
“是是是,看出来了,道长委屈了…”那姓李汉奸如感同身受般也是频频点头哀叹,“哎,那道长打算准备去哪游历呢?”
“贫道打算…”
“我说牛鼻子,你特娘哪头的?这么快就和人家穿一条裤子了?还跟人嘀咕个屁?还想不想吃晌午饭了?”汪轶鸣故意高声打断道。
“呵呵…福生无量天尊,鸣哥儿,说笑了,贫道是修道,可是还没修得仙体,自是要吃饭的。呵呵…”黄应祖假装无奈,对着那姓李汉奸苦笑了一下,便提起道袍小跑着奔向汪轶鸣。
“切,就特么会故弄玄虚的嚼舌头根子…”汪轶鸣假装不忿的一通骂骂咧咧;
见此,那姓李汉奸也只得回身跑去向那领头鞑子耳语禀报。
“哧啦…”汪轶鸣对着石板上烤的喷香的鲜鱼均匀的浇上自己秘制的酱料;那令人口舌生津的诱人香气顿时弥散开来;周遭所有人顿时被这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