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看着邓老屁的神情,董二愣子也是满脸的疑惑,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去。
“这汤…这汤咋感觉有点儿不对?”
“不对?哪不对了?我尝尝。”董二愣子一把抢过汤勺,也舀了一勺,尝了尝;
“没啊?俺咋没尝出啥不对?喝了这么多年你做的羊汤,什么味儿俺可是门儿清。”
“嗯,这味喝着是没变,可俺咋品着总感觉有点不一样呢?”邓老屁依然疑惑的说着。
“兴许是火候没到,或是今天用的水,还有某一味料和往常用的不一样吧。”
“不知道,料是俺自己配的,这火候也是俺自己掌握的;不会差啊?”邓老屁又舀了另一锅的羊汤品了一口;
“一样;莫非真是因为用的水?”邓老屁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行了行了,俺尝着和过去没啥不一样;你这是没献上殷勤,心情影响了味觉吧。”董二愣子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走开去忙自己的事了。
“可…可能吧…哎,可惜了两大锅好汤。”
“他们不喝,咱们自己人喝呗,你叹什么气。”
“行吧…”邓老屁重新盖上锅盖,摇头苦笑道:“俺去看看那帮小子羊烤的咋样了,待会儿那几十坛子酒也要一并送过去。”
“知道了,你赶紧去吧,老子还一堆事要忙呢。”
见那邓老屁背着手走出灶房,这董二愣子也只得无奈摇头苦笑两声。
而藏于角落阴暗处的汪轶鸣,刚刚心里也是一阵紧张,看样子这些鞑子是不会喝这邓老屁煮的羊汤了,那如何才能将那几百鞑子药倒呢?幸而后厨摆放着的几十坛子酒是要送去给那帮鞑子喝的,也只能将剩余的药放进那几十坛子酒里了。
给另一角落里的陆兴一个眼神,对方会意;二人便悄声向那几十大坛子酒摸了过去。
这么多,手里的药可是用去一半了,不知现有的均匀分进这几十大坛子酒里,药效会不会被稀释的不足。
管不了这么多,先平均下了再说吧。汪轶鸣和陆兴协力分工,在每坛子酒的纸封上开了一极为不起眼的小孔,又轻手轻脚的将两包药粉平均灌入酒里;剩下的只能交给药效了。
二人好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