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但凡手里有兵器的都有威胁,一个都不能放过。
先翻上一间房屋屋顶,确认了一下鞑子聚集的方位;没错,那火光最亮的方向,必是鞑子聚集的地方。
也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着了自己安眠药的道,汪轶鸣也不想再犹豫,反正到现在为止一路所见站岗手持武器的庄丁无一不是都歪倒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就见一个杀一个吧,“噗呲,噗,噗呲,噗…”割喉、补刀、割喉、补刀;机械般的遇到站岗的庄丁上前对着要害就是劈和刺。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数自己这一路总共斩杀了多少庄丁。眼见那鞑子聚集的地方就在眼前了。
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庭院;庭院大门依旧敞开着,大门处五六个鞑子已经不带着帽子了,光秃的脑袋顶着那丑陋的金钱鼠尾,一个个敞胸露怀的坐躺在门廊下的台阶处;酒坛、酒碗、被啃的不成样子的烤羊骨头散落在四周,鼾声此起彼伏,睡的也同样如死猪一般。
而庭院当中现在情况还不清楚,汪轶鸣本想顺手解决这几个鞑子;可是略微思考,抬起举刀的手又再次放下了。
这几个小卡拉米不算什么,先探清里面的情况再说。
迈入庭院,只见各处都是睡的四仰八叉的鞑子,有的手里拿着酒碗、有的手里攥着啃了一半的烤羊的肉骨,至于兵器也是散落各处,不是这帮家伙心口起伏,鼾声四起,看起来就好像满地的躺尸一样。
看来这安眠药的效力还是挺猛的,居然药翻了这么多人。
继续前行,向庭院深处继续探查,可发现躺在地上的鞑子越来越少,通过地上散落的东西,可以看出,那些睡过去的鞑子有人帮着抬走。莫非还有人没被药倒?
“今天是怎么了?总共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就有这么多人醉倒。”
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人对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是啊,察朗阿大人和额勒大人也都醉倒了,要是甲喇额真大人回来又免不了一顿鞭子和训斥。”
闻声,汪轶鸣便快速隐进黑暗之中;
“行了,或许这酒太烈吧,赶紧吧,还有这么多兄弟要抬进屋里去。”
“可惜了,今天那酒还没喝到…”
“晚些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