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了一把,汪轶鸣才一脸怪异的望向表情有些扭曲的王信;
“我嫂子?你嫂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有区别吗?”
“你觉得呢?”
“信哥,你的意思是,前面一位是嫂子;后面那位是信哥你的嫂子;你带你嫂子出来游玩?你哥他知道吗?莫非他也来了?”
“我…我哥?”
见汪轶鸣不住向着四周张望,更是没好气的对着汪轶鸣后脑勺又是一巴掌;
“他没来…”
“没来?”汪轶鸣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望向王信;
“呵呵…他要是能来,估计你得吓的撒腿就跑。”
“靠!这么牛批的吗?不…不至于吧?信哥,在你心里兄弟我就这么没出息?即便见了圣上,我也不至于撒腿就跑吧?”
“牛批是肯定的;而且是非常的牛批…”王信说道此处,却面有伤感的摇了摇头道:“之所以说他要是能来,你吓得会撒腿就跑;那是因为他,他已病故好几年了…”
“啊?信哥,你是说…”汪轶鸣这才反应了过来;
“你哥…他,你兄长他已经…多年了…”
“嗯,正是,哎!”
看着面有伤感的王信,汪轶鸣心中一阵腹诽;我特么怎么知道你家的事?你又没提过;还我见了你哥,就得吓的撒腿就跑,那要是…咳咳…不知道,见了鬼,估计这也是正常反应吧?
“那…那,对不住啊,信哥,我…我不知道啊。”
“无碍,无碍,是为兄没和你说过;早些年,我兄长因病离世,临终前将诺大的家业和嫂子托付了给我,对我又寄予厚望;当时家里很乱,我这家主之位也不是很稳,人也太年轻,若不是嫂子全力扶持,我恐难支撑到今日。”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位伟大的嫂子!信哥也是不容易,辛苦了!”
“嗯嗯…不说了,不说了…今日出来就是为了散心的。”
见王信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有些泛红的眼睛,汪轶鸣也觉尴尬;哎,别看这王信身份尊贵又位高权重的,怕是家中也有着不堪回首的苦恼。
“对对对,今日出来就是为了开心的;不开心的事都过去了,信哥不光有美貌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