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二位嫂嫂,这镜子确实是靠琉璃制成的;工艺很复杂,且制作的成功率也极为低;”指了指里面附带的小梳子到:“至于外壳和里面携带的梳子则是用几种树的树脂调配提炼而成,工艺也同样复杂,成品率也非常低。”
闻此,周氏和张氏二女也是频频点头;
“琉璃制作极为繁琐,更不要说制成如此清晰的镜子了;而这外面的镜壳和梳子,听汪千户所述,制成更是不易;这看似普通的镜子,却是难得的宝物无疑!”
“是啊,嫂嫂所说甚是;如此宝物送与我和嫂嫂,太感谢叔叔了。”
二女同时微微欠身行了一礼谢道;
“两位嫂嫂无需客气,小玩意儿而已;二位嫂嫂喜欢就好。”汪轶鸣连连摆手笑着说道。
“既然鸣弟说是小玩意儿,嫂子、凤儿无需跟他客气,欣然收下即可;”王信此时再次插嘴说道,“看来鸣弟要送给你们的礼物怕是不止这个小圆镜子而已吧?”
望着嘴巴快要咧到耳朵根的王信,汪轶鸣嘴角抽了抽,心口起伏,却不好发作。
你王信不是来割韭菜的,是来扒皮的;王扒皮,不当仁兄的王扒皮!
“对吧?我的鸣弟。”王信依旧一脸微笑的望着汪轶鸣。
“夫君…”
“五弟,还是…”
王信却抬手打断周氏和张氏正欲说出的话,笑着说道:“嫂子、凤儿,鸣弟又不是外人,无需与他客气。”
无需跟自己客气?你还真是跟自己不客气,真是给你惯出毛病了,原先还不好意思明说,之后是暗示加恐吓;现在都变着法张嘴要了;汪轶鸣一阵腹诽。
“呵呵…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信哥你。”
没法,汪轶鸣也只得摇头苦笑两声;转身又朝着那架马车缓缓走去;
一边走一边在怀中摸索着,继续在系统里寻找,选定了东西后;汪轶鸣又是假装在车里翻找了片刻;
当汪轶鸣再次回来后,手里则是多了两支口红;汪轶鸣也不懂什么色号不色号的,反正是女人用的就对了。
又是一番讲解,周氏和张氏在试过以后,更是欢喜不已,直夸即好看又好用;还对汪轶鸣的细心而称赞有加;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