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咱现在也能感觉到他对咱的态度已经不止表面的恭敬了。”黄应祖开始喃喃的和汪轶鸣聊起了家常;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也别有什么负担;兄弟们自是都会帮着你的;你爹娘还能一直怨你当初私自离家闯荡京城嘛?你年纪轻轻,已经是实职锦衣卫千户官了;二老会因你为荣才对。”
“嗯嗯…老哥说的是…”汪轶鸣垂下了头,又叹了口气,说道:“忙完这阵子吧;寻个由头我自会回家探个亲。”
“嗯,咱们兄弟们陪你一起回!”
“嗯嗯…多谢老哥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又聊了多久。
“鸣弟!”王信骑着自行车驮着陈恩停在汪轶鸣面前;
“嘿嘿…怎么样?为兄如今的车技是不是完全驾驭自行车了?”
“必须的;”汪轶鸣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给王信竖了个大拇指,笑着说道:“信哥的车技已经无需小弟我再教什么了;只要照此再练习些时日,熟悉一下,估计车技就与小弟我不相上下了。”
“哈哈哈…好!好!好!哈哈哈…那今日我看就到此吧;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回京城了。”
“嗯嗯…听信哥的,我让兄弟们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回。”
“那这自行车…?”王信故作疑问的看向汪轶鸣试探道;
“信哥驾驭了,不就已经是信哥的了嘛;怎么?不方便?莫非信哥还想暂时把它寄存在兄弟那儿?”汪轶鸣也故作玩味的反问道。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已经专门给它准备了一间房间,今日它就可住进去。”
听此,二人相视一眼,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回程的路上,汪轶鸣依然和王信同乘一架马车;
“鸣弟,联系徽商之事要尽快了;辽货圣上已命人准备妥当。”
“准备好了?有多少?”
“很多;明日一早,我让邹展将账目明细给你送家里去。”
“行,有明细账目就好办;我拿到之后,明日便去联系相识的徽商。”汪轶鸣正了正身子说道。
“好,此事要尽快推进;圣上急需变现,如今剿灭流贼的剿饷还有很大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