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吃晚饭啥的,便又再讹了汪轶鸣一顿晚饭才罢休。
算了,没空和王信这没脸没皮的家伙斤斤计较;自己还有好些事要做。
次日一早,王信的护卫邹展便上门将一大摞账目清单交给了汪轶鸣;
略微看了一下,也是让汪轶鸣震惊不已,光是囤积在晋商会馆里的辽货不但种类繁多,数量更是惊人。
汪轶鸣都有些担心李俊是不是能吃的下;现在关内辽货断绝,价格疯涨,却是有价无市;拿着大把金银,却没地方可以买到。
还有一个消息,便是王信让邹展告诉自己的;东厂已经查到范家在京城里的那个秘密囤货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牢牢的监视了起来;由于范永斗未在京城,而里面的物资既未再有转运进来的,也未有在向外转运出去的;所以至今都没有轻举妄动。
汪轶鸣暂时也没心思多管这事,毕竟这事崇祯皇帝也没有任何旨意给自己。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现在都要去找李俊了,汪轶鸣便叫上李山赶上马车拉着这些天攒下的一百多个玻璃瓶子往广源典当而去。
一到广源,掌柜陈鸣听是汪轶鸣来了,忙一边吩咐人去通知李俊,一边亲自出迎汪轶鸣和李山。
汪轶鸣随其进了广源典当会客的雅间,品尝着伙计奉上的香茶等待李俊前来。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门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帘揭起,李俊步入雅间,一眼便看到正微笑着望着自己的汪轶鸣;
“哈哈哈…兄弟来了,多日不见,看兄弟这神采依旧啊!”
“哈哈哈…俊哥客气了,俊哥的神采也是格外精神啊!”
二人抱拳互行一礼,便坐了下来;
各自又抿了口茶;
“兄弟,今日怎么得闲来看望为兄了?”
“哈哈哈…不瞒俊哥,今日寻兄长不光有私事,也有公事。”汪轶鸣将手中茶盏放下,笑着说道。
“哦?还有公事?但不知公事是何事?怎会找上我这一介商贾?”李俊有些疑惑的看向汪轶鸣问道。
“这事不是坏事,一句两句讲不完;咱们先不急着聊,等会儿再说。俊哥,你们这生意看来还是蛮红火的嘛,不知近期如何了?”汪轶鸣故意